符媛儿回到公寓，已经是深夜了。

但现在回忆一下，他跟她过不去的时候真还挺多的。

颜雪薇昏昏沉沉的睡了一整夜，她醒来时是凌晨五点。

“你去不去？”程子同看向符媛儿。

他们现在上去，的确能见着田侦探。

她也赶紧跟了出去。

她认识季森卓那么久，从来没听说他有什么病啊，怎么情况又复杂了呢！

昨晚失眠到凌晨四五点，好不容易眯了一会儿又到了上班时间，所以都没来得及化妆。

子吟眨了眨眼，“你在写程奕鸣的故事。”

“现在的女同志真是厉害，长得漂亮不说，工作还这么努力。”

到了办公室，她还想着这只录音笔。

“兴达实业的何总听说过？”他问。

但他脸上仍然是不动声色，甚至露出满意的神色：“很好。”

“喂，子卿……”她还有问题想问呢。

符媛儿勉强撇了一下嘴角，跟她碰了杯。

“我……”符媛儿答不上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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